马克思主义的主义批判
导读: 【核心提示】对于现代化全面展开的中国,如何避免资本的殖民和家园的沦陷,如何辩证对待中国文化传统并实现现代,如何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意义,不仅可以从马克思主义的主义批判中汲取精髓,而且能…
【核心提示】对于现代化全面展开的中国,如何避免资本的殖民和家园的沦陷,如何辩证对待中国文化传统并实现现代,如何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意义,不仅可以从马克思主义的主义批判中汲取精髓,而且能够从反思其中存在的偏颇与不足获得重要的。
在不同的和历史时期,人们对主义的理解并不相同。最早在哲学上应用“主义”一词的是教哲学家雅各比。在《父与子》中,屠格涅夫塑造的主义者——巴扎罗夫,使得这一词语广为流行。尼采从价值论的意义上把传统伦理的超验价值基础之崩塌称为主义,其振聋发聩之言是“死了”。海德格尔则从存在论的意义上把存在之遗忘视为主义。施特劳斯进而把主义理解为摧毁当今世界及其潜能的或对文明本身的拒斥。
判定某位学者是否有主义批判思想的标准有两种:一种是从其理论文本中查找有无主义的范畴;另一种是看其文本中是否涉及主义的实质和主题。从第一种标准看,马克思主义很少像屠格涅夫、尼采、海德格尔、施特劳斯那样直接运用主义这一术语探讨问题,似乎与主义关系不大。从第二种标准看,马克思主义涉及的主题包括意识的钝化、历史目的的、文化的媚俗、灵魂的物化、无根性、平庸化、功利主义、主义、极权主义等,这些问题的实质牵扯到我们的家园和意义世界,无疑是主义批判的话题。可以说,马克思主义的主义批判是马克思相关思想的延续。
在马克思看来,资本主义文化是利己主义的、纯粹关系性质的文化样式,它消解传统,超验的神圣和,反对并嘲笑理想主义和英雄主义。马克思这样刻画资本主义的本质:“一切等级的和固定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一切神圣的东西都被了。”正如伯曼所指出的,对于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的主义力量,马克思的理解要比尼采深刻得多。马克思主义者承接马克思对资产阶级主义的批判,并结合时代的新特征予以阐发。
卢卡奇的物化理论认为,商品拜物教问题是现代资本主义的特有问题,物化意识力求把资本主义经济学规律科学化和永久化,人性的东西于可计算性、合理化、机械化的原则,心灵的能力于物化形式的商品关系。
霍克海默和阿多诺的文化工业理论认为,在资本的绝对支配之下,消费者从身体到灵魂受到资本主义生产的钳制。作为文化商品,电影、、电视和与其他商品并没有质的不同,不负责给生活提供有意义的解释;而作为技术合和意识形态的产物,大众文化把消费者图式化,模仿取代了创造,普遍性取代了特殊性。
马尔库塞强调,发达工业社会的总体性和同一性和控制了人们的意识和否定力量,技术和效率压抑了人的和自然需要,和的有效社会力量弱化,否定性思维的力量日益枯竭,人失去内在的超越性,逗留于经验世界和主义,囚居在技术的逻辑范围之内,自然其神秘性和有机整体性,沦为理论与实践的单纯材料。
列斐伏尔的日常生活批判理论指出,现代人的全面异化造成生活目标和意义的,人们的迷失表现为的遗忘,的绝对权威控制和压抑了日常生活,他强调生命的意义和感性的解放。
一是从资本主义的经济结构和经济制度角度寻求最终答案。在卢卡奇看来,资本主义社会一切对象性形式和与此相适应的一切主体性形式的原形是商品关系的结构,自律性的物化结构决定性地支配着人的意识,分工则加强了物化意识结构。因此,主义和拜物教是同一问题的两面,而拜物教是商品生产的逻辑后果。其他诸多马克思主义者也有对异化结构和资本逻辑支配观念世界的剖析。
二是从主体和的误用角度进行探析。列斐伏尔说:“现代性的主体主义的最后一种形式自然就是主义。”在霍克海默和阿多诺看来,启蒙祛除,诱使人们现代科学的公式和规则,放弃对任何意义的探求,弃绝原因与动机等旧形而上学的理论偶像,消解神秘性和超验性,并与、控制、恐怖、焦虑相,必然导致主义。
三是从工业和技术的角度解释根由。霍克海默和阿多诺指认,工业化造的灵魂的物化。马尔库塞指出,科学技术具有意识形态功能,它是阻碍人们全面实现自己的羁绊,造们上的孤独和生活意义的,工业文明的一体化的是压抑和控制人的爱欲本能的力量。
卢卡奇提出,用抽象的规律解释事实,还不是对现实的认识,必须把资本主义的孤立事实放在历史发展的总体背景下理解,重建总体性的,才能达到具体的总体,进而用阶级意识对抗物化意识。霍克海默侧重用批判取代工具的,力求把人从工具化、符号化、合理化的技术世界解放出来,重建人的自主性和价值观。
阿多诺的否定主张非同一性和绝对否定。在他看来,“是抽象的顶点,而抽象是可恶的事情”。同一性的强制源自抽象的原则,它压抑个体的,阻碍我们从干瘪的概念回到丰满的事物本身。
马尔库塞主张依靠学生、知识、边缘群体等主体的“大”形式资本主义的人性异化和,实现具有审美和性质的乌托邦。所谓“大”,就是对的服从,它是不同于议会斗争和的总体,包括文化和本能结构的。1968年以法国的“五月风暴”为标志的新运动是这一理论的形式。弗洛姆强调进行心理,通过培育爱的关系克服孤独感,恢复人性,摆脱落入经济目的的工具命运。
主义者对付主义的方式是让自己忙起来,忘记的存在,或者把感性的满足确定为意义本身,由此导致对主义、个人主义、功利主义、主义的,并更深地陷入主义之中。马克思主义力图现代资本主义生活病症的,对资产阶级的主义力量及其造成的的、社会的和心理的深渊之描述和诊断不乏深刻之处。但是,他们的理论立场总体上是伦理学的主义或艺术与审美救赎的浪漫主义,因而注定了失败的命运。他们虽然看到了商品逻辑对生活的支配性作用,但又把主义归罪于主体性、工具与现代科技,把主体性、工具、现代科技与生活对立起来,似乎技术的使用本身必然导致的衰落,工业化必然伴随着主义,这就混淆了经济制度与生产力、文化观念的差异和不同作用。
在马克思看来,恰恰是资本主义的经济关系使得和科技的使用片面,进而影响和控制人的世界。主义不是和科技本身的,更不是人的心理和本性问题。把主义视为人类永远无法摆脱之的悲观主义的主要问题在于找错了原因,所以才看不到出。
对于现代化全面展开的中国,如何避免资本的殖民和家园的沦陷,如何辩证对待中国文化传统并实现现代,如何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意义,不仅可以从马克思主义的主义批判中汲取精髓,而且能够从反思其中存在的偏颇与不足获得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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