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长期没有夫妻生活会怎样?
导读: 顾清辉有外心的事情,早有端倪,我第一次怀疑他,是前几天我在商场里看中了一条裙子,可是价格太贵,所以,我想去淘宝看看同款的价格,当时我手机没电了,就借顾清辉的手机,可是他说什么都不借给我。我明明知道,抓…
顾清辉有外心的事情,早有端倪,我第一次怀疑他,是前几天我在商场里看中了一条裙子,可是价格太贵,所以,我想去淘宝看看同款的价格,当时我手机没电了,就借顾清辉的手机,可是他说什么都不借给我。
我明明知道,抓奸不是一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可是,我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我想知道这个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住心里的怒火,敲门,是顾清辉给我开的门,他穿着白色的浴袍,一脸不耐,看到我,很惊讶,要我进门。
掠过他的肩膀,我看到了满地凌乱的衣服,提醒着我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干柴烈火点燃的,满室别样的气息让我觉得很恶心。
那个女人正在穿衣服,把黑色的提到身上,还弹了一下,接着挽过顾清辉的手臂,一副的样子对我说道,“本来清辉想告诉你的,可是,他开不了口,正好今天你来了,省得告诉你了!”
“发短信让我来就是这个目的是吗?”我的心沉入冰冷的海水,我和顾清辉在一起两年,就换来今天这个结局。
这两年来,我掏心掏肺地对他,大概他还有点儿,觉得无脸面对我,所以,他拿着衣服去洗手间换了。
我浑身发冷,男人出轨这件事儿,猜测和亲眼看到不是一回事,猜测的时候,总是地以为还有很多回旋的余地。
接着,一把从案几上拿起她的小坤包,不知道是要拿钥匙还是什么,从包里掉出来一张名片,正好飘到了我的脚下,我本能地蹲下身子,去捡。
一个细细尖尖的高跟鞋鞋跟踩在了我的小拇指上,我“啊”地一声,脸色惨白,小拇指的疼,我直冒冷汗,而那个女人,得意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又得意的神情,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门响,她赶紧松开了自己的脚。
“你干什么?”顾清辉的声音传来,我,那个女人已经一副娇滴滴的小女人的样子躲到了顾清辉的身后,“初欢,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初欢,这是傅总的地址,关于你主导研发的‘成悦’壁挂炉的事情,今天晚上他要亲自找你谈!”公司产品副总宁在远的一条微信发来,还附带着地址,我苦笑,这是一家酒店的地址,哪有谈公事选在酒店里的?大晚上的。
我就职于一家壁挂炉设计公司,专门负责壁挂炉的研究设计工作,宁在远提到的傅总叫傅景深,是“南衡地产”的采购负责人,专门负责这次取暖设备的采购,用在他们的“熙悦园”房产项目上,前段时间,我们公司的销售公关一直不顺利,要知道,这次“熙悦园”项目的订购,几乎是公司前五年所有销售利润的总和,所以,对于我们公司来说,这是一块大肥肉。
这事儿,宁副总已经旁敲侧击地和我说过好多回了,可能觉得我长相不错,最重要的,这是我主导设计的项目,不过,我一直都回绝,他说了,如果这次还是拿不下来,那我走人好了。
刚好看见一个男人穿着白色的浴袍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他正拿毛巾擦着头发,还好,他不是大腹便便,也不是老年秃顶,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个子很高,而且,长得挺帅的,尤其男人的气场很强大,英俊的脸庞如同刀削出来的一般,一双眼睛清俊幽深,仿若,让人不由得去看他。
“傅总,您好,我是‘怡春’壁挂炉公司的设计人员,这次‘成悦牌’壁挂炉是我主导设计的。”我咬了咬唇,没说太多,想必他明白,如果不明白,他不会叫我来。
既然他犹抱琵琶,那我干脆点儿好了,尤其,那个叫“珠儿”的的女人,海藻般的长发在我的眼前晃、她的蜂腰肥臀闪过我眼前的时候,我的心都要死了,包一下子掉落在地下,我开始解自己的纽扣。
抱着赴死的心情,我现在浑身哆嗦,毕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甚至和顾清辉——也没有,红晕一点一点地袭上我的脸,我的脸烫得厉害。
也不知道傅总从哪里看过我的照片,也可能是宁副总告诉他的,说我长得还过得去,所以,他点名让来了。
傅总看到我反映很强烈,拿起我的小拇指来看,我也才注意到,我的小拇指已经被踩得青红发紫了,那个女人,真的好狠的心。
我起身穿衣服的时候,才觉得浑身疼痛到要死,双腿更是迈不开步子,刚才在床上,几乎丢了半条命,而且,我还是被动的,心里一个想法忽然攫住了我:他大概更累吧?
手机上只有宁副总的一条微信:初欢?你在哪?你不是答应去丽都酒店了吗?人呢?傅总非常生气,出了任何问题,你负责!!!!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白白地来了丽晶酒店,把自己的初夜交给了一个根本就不认识的人?我明天如何对宁副总交代?
即使天要塌下来,我也只能先回和顾清辉的家东西,如今我和他已经这个样子,绝对不可能再有以后了。
和顾清辉租的房子在北苑,我们上个月刚刚搬到一起,我的准婆婆就来了,所以,我和顾清辉一天都没有同居过,一室一厅的房子没有我婆婆的床,加之,准婆婆以颈椎不好、不能睡沙发为由,一直是和我睡卧室,顾清辉睡客厅。
有一次她和顾清辉在客厅里说悄悄话让我听见了,大意是嫌我是毕业的,学历太高,而且工资是顾清辉的三倍,怕顾清辉镇不住我,而且,她还给顾清辉介绍了一个叫“青青”的姑娘,不过顾清辉了。
我正在整理衣服的手顿了顿,忽然间就很不服气,出轨的是顾清辉,这套房子每个月在交房租的人是我,我凭什么要搬走?要搬也是该他搬!
过了一会儿,我的被子被人掀开,准婆婆一副掐架的样子,站在我面前,“清辉没回来,你倒是睡得着!”
可是梦里也不安稳,一直出现那个男人的影子,他的眉眼,他低喘粗气的样子,他细心地给我贴创可贴的样子。
他把一叠材料“啪”地摔在了会议桌上,“我们送去南衡地产的材料,已经全部被退回来了,本来还想竞争这个项目的,现在好了,人家连资格都不给我们了!”
在我看来,通过权色交易的手段本来就不正当,可是,这一切都应该是在私底下进行的,傅总这么明目张胆地把我们的材料甩回来,多少有点儿。
“初欢,这次的壁挂炉是你主导设计的,人家说,这次的设计有很大的缺陷,你是不是应该负责呢?”宁副总的眼光看向我。
工业设计方面,我从来都是打保票的,而且,这次的壁挂炉经过了数百次的检测,都超过了国家的相关标准,不可能存在任何缺陷,想找我的茬,让我丢饭碗,宁副总就直说好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天知地知,那个人知,我知,纵然再,可是和傅景深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所以在宁副总面前,我理直气壮。
“没有?既然没有的话,那请初小姐再把这次的设计材料送到南衡地产如何?”宁副总的脖子往前抻了抻,一副“请君入瓮”的样子。
不过没办法,没有当场我就已经是大恩,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果不是为了公司三十万的年薪,我早就跳槽了,可是买房要钱,买车也要钱,我刚刚毕业,在是从零起步的,我很现实。
我沉思了一会儿,现在看起来,宁副总已经把这个项目被打回来的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了,我不想背这个黑锅,就算是要被,我也要走的有,所以,我咬牙点了点头:“好!”
人家说“好见,儿难缠”,既然傅景深的人品和宁在远一样令人恶心,那么我直南衡地产的总裁——傅南衡好了。
我拍了拍胸脯,安抚了一下惊惶未定的心,我今天已经在宁在远面前立下了军令状,如果能够把材料送给傅南衡,那我就继续在“怡春”干,如果没有送给傅南衡,那我就自己辞职,省的以后丢人现眼。
我问明了傅南衡的办公室地址,深吸了一口气,在电梯的镜子里理了理自己的妆容,还算得体,咖啡色的风衣,黑色直发,淡妆。
今天早会以后,我就一直在准备,甚至做好了幻灯片,就是要详细“成悦”壁挂炉的优势,可是现在,我的脑子里空空如也。
他以为我原本找的人就是他,在他眼里,我昨夜是主动送货上门的,为了自己的产品,主动在他面前解带。
我当时还纳闷,傅景深只是采购负责人,没有理由也没有权限把我们公司的材料打回来的,如果因为我昨天晚上没有陪他,他顶多会给我小鞋穿,不会明目张胆地把材料退回来。
“既然您不耻这种行为,那您昨天为什么不离开?为什么还要和我一起?”我的声音也很严肃,始终没有抬头。
终于把材料好了,我站起身来,声音冷冽地说道,“傅总,您说我们的设计有缺陷,我想知道,我们的缺陷在哪儿?”
“能不能给我半个小时?我们的项目,运用了很多的专利,很多的设计都名列前茅。”我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知道我们的壁挂炉有着其他壁挂炉不可比拟的优势,如果傅南衡不计较昨晚的事情,我们有百分之九十的中标希望。
傅南衡一直坐在会议室的一边,双臂抱在胸前,今天他一身铁灰色的西装,和他的气质搭配在一起,帅得惊人。
“傅总,后天的公关活动已经安排好了,所有参加壁挂炉竞标的公司都会来参加,当然,除了——怡春!”珠儿双臂抱在了胸前,那种惹人恨的样子恨不得让我撕了她的脸,不过无论如何,我现在是在工作,而且是关系到我能否保住饭碗的工作,我狠狠地攥了攥掌心,听起来,她应该早就知道我在怡春工作了。
珠儿扭转腰身,走过我面前的时候,不经意地看了一下我的小拇指,说了一句,“看起来,你还挺惜命的嘛,那么一丁点的小伤,还包起来了!”
我低着头,这块创可贴是傅南衡给我贴的,这是我和他心照不宣的秘密,我偷偷地看了他一眼,他坐在那里,仿佛早就忘了昨夜的事情。
情绪始终走不出来,本来我的时候,语言很流畅的,可是珠儿来过之后,只有泪珠挂在我的睫毛上。
我擦了擦眼泪,重新整理了思绪,继续讲剩下的内容,我上学的时候就是学霸,所以,讲这个对我来说不在话下。
我愣了一下,这句话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外观采用的是新型外观专利,非常实用的,以前从未有顾客就外观挑剔过我们。
“熙悦园面对的人群是高端客户,挑剔的理由千奇百怪,对他们来说,不能光看实用,美观也是考量的环节!”傅南衡始终冷冷的面色,不过口气好像温和了一点。
我承认,傅南衡说的话有理,不过,要改外观的话,我需要重新设计,后天就要开招标会了,他还没有让我们参加,现在的我,还在炭火上烤着,如果他不答应让我参加竞标,那我就要丢了这份工作了,薪资是一,另外一个原因是我很喜欢这份工作,虽然宁在远不是,可是“怡春”的设计,再找不会找到这么合心意的工作。
“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这种动作来提醒我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那你们公司可能死得更快!”他冷冷地说道。
有心要把我上错床的事情说出来的,可是傅南衡和傅景深都姓“傅”,我不知道两个人是什么关系,说出来,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呵,世界真小,我说看她的时候怎么那么面熟,我们公司有一张南衡地产的宣传CD,出场的人物就有她,不过,她在南衡地位不高,所以只是一个她的侧影,傅南衡身为董事长,却没有出现在视频里,傅景深也没有。
我给宁在远发了一条微信,说通过,傅南衡已经让我们参加竞标了,不过给我们提出了设计上的瑕疵,我要连夜修改,争取在竞标之前把样品做出来,我说我今天不上班了,直接回家去画图。
我又小心翼翼地把另外一个卡插到了她的手机里,刚刚拨了一声,就听到门响了一下子,我有些,手机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的心已经凉了半截,这个号码就是那天给我发短信的号码,我冷笑一声,“阿姨,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婚的,如果您不喜欢我,我就走,您这样背地里搞小动作是什么意思?”
准婆婆阴冷地笑了笑,“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我就是不喜欢你,学历太高的女孩子,控制不住,以前清辉对你挺的,不过,现在他变了,你也知道清辉的事情了,所以,分手吧。”
我毕业于,名校,她一向觉得我学历太好,挣钱太多,不好控制,所以地让我和顾清辉分开,本来还想和她理论的,这套房子,我一个人交了半年的房租,现在才过了一个月,可是,我忽然间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说了,我进了房间,自己的东西。
都说哪个好女孩的人生中不几个渣男,可是这两天的,让我觉得,我身边的渣人简直太多了,甚至我都开始怀疑开自己的人品了。
我的东西不多,最值钱的就是一台苹果电脑,用来做设计的,虽然更改壁挂炉的设计迫在眉睫,可是我也要先找到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和这娘俩在一起,我无法平气,顾清辉,我已经不想再看他的模样。
虽然东西不多,可我还是了两箱行李,我走了出去,顾清辉的妈妈一直坐在沙发上,说了一句,“好走,不送!”
走到外面,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而且,冬天快到了,今儿天气毫无征兆地特别特别冷,我站在边,等着打车,可是要去哪,我一脸茫然,要离这娘俩远远的才好。
“你和寇明珠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和我打过招呼吗?”我和他站在边,开始理论了起来,我满肚子的火气正好不知道往哪里撒,“顾清辉,和你在一起两年,我自认对你掏心掏肺,可是你呢,你怎么对我的?”
隐约记得那天顾清辉和寇明珠说过,好像有什么事情要求寇明珠办的,可是这和我无关,他劈腿已经是事实。
我不认识这个司机,他是怎么知道我的,我不得而知,不过,顾清辉在后面纠缠不休,我想赶快离开,所以,司机把后备箱给我打开,我就把自己的行李放了进去。
我边和顾清辉说话,边打开了车门,准备上车,手刚要撑到座椅上,便觉得手感软软的,接着,一个男人“啊”的呻吟声传来,我慌忙歪过头来。
看到旁边的人是傅南衡的时候,我挺惊讶的,刚才——我刚才摸到他哪儿了?难道,难道是摸到那儿了?
上错床,拉住他讲我们公司壁挂炉的优势,现在又这么仓皇地逃出来,在旁人眼里,我的确是一个异数,天色已是傍晚,又下着雨,上的车走得很慢,我眼睛看着边,寻找合适的酒店。
我打开车门,一条腿已经伸了出去,忽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没钱,浑身上下就剩下一百六十七块钱了,穷的叮当响。
可能刚才他是要拿支票的,然后看到我要的钱太少,他那里没有现金,所以,才从司机师傅那里拿的,我欢天喜地地拿了一千块钱,就去了速八酒店。
不过现在我的当务之急是修改壁挂炉的外观,傅总是甲方,甲方的要求,不管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乙方都要跟孙子似得遵守。
我定了房间,磨了一晚上,期间给工厂的人打了几个电话,让他们按照我的要求把外观更改一下,好在外观的更改和开关的结构没有太大的关系,否则的话,我更改的任务就大了。
第二天,又修改了一天,半夜的时候,终于自己满意了,看着电脑里整齐的PPT,我伸了个懒腰,无论如何,都要做背水一战。
上电梯的时候,碰上了两个人,西装革履的宁在远和另外一个人,也是西装革履,大概四十多岁,长相还行,应该属于时下很受欢迎的大叔类型。
冤家窄,我站在电梯的最里面,宁在远舔着脸和前面的人说话,一边狠狠地白了后面的我一眼,好像我和他不是一个公司的。
正想着呢,电梯到了,傅总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心想,糟了,他可能知道是我放了他的鸽子,会给我小鞋穿的。
会议桌总共两头,其中的一头摆放着投影仪还有别的设备,傅南衡抱着双臂坐在另外一头,别的壁挂炉公司的人都已经到了,看起来既紧张又兴奋。
看了其他三家公司的,我觉得我们公司赢定了,“成悦牌”壁挂炉有其他壁挂炉都不具有的特点——节能,这可是国家现在大力提倡的,南衡地产这么大的公司,想必也很看重这一点的。
轮到我了,因为那天已经在傅南衡面前讲过一遍了,所以不是很紧张,着重申明了我们公司“节能,且美观”的特点。
刚刚讲完,就听到下面传来一句不冷不热的话,“竞标文件里说了,最后参加竞标的只有三家公司,今天这多出来的一家究竟有什么人的关系?”
虽然宁在远表面上和傅景深穿一条裤子,可是傅景深这么一说,宁在远的脸色也挺难看的,毕竟他是我们公司的领导。
他面色未改,幽幽地说了一句,“我和怡春公司的关系的确非同寻常,是我让他们来竞标的,怎么,叔叔有意见?”
房间里的人都用诧异、探究的眼神看我,连宁在远都诧异地看着我,眼神中已经没有了昔日的盛气凌人。
“成悦牌”壁挂炉为“熙悦园”项目的壁挂炉供应商,宁在远笑得合不拢嘴,将近一个亿的项目,光提成他就能拿将近一百万,所以,他现在已经开始见风使舵,不讨好傅景深了,转而开始对着傅南衡点头哈腰。
我还是有些做梦的感觉,往常情况下,竞标的企业起码要等一周,才能等到结果了,这次,不过一个小时,傅南衡就把合同签订了。
既然现在公事公办,刚才在会议室他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暧昧的样子来?好像我和他之间有什么人的秘密!
拿下这个项目,我成了“怡春”公司的大功臣,连宁在远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很多的意味深长,不过,他没有问我,毕竟,事关傅南衡,这话问深问浅了都不好。
我开始把全副的精力放到了成悦壁挂炉成品的研发上,作为设计者,我必须成品和我的设计图纸一模一样,这也是傅南衡的要求。
工厂在,那天我去工厂监工的时候,宁在远和我说了一句,今天南衡也会派人过去,具体是谁不知道,可能是产品经理,也可能是傅景深,毕竟甲方查验乙方的生产进度,也在情理之中,他们可能中午左右到,宁副总让我做好接待工作。
走到厂房门口,便看见一辆奔驰车停了下来,我正猜测下来的人是谁呢,便看到那个人一身笔挺的西装,从车上走了下来,我皱了一下眉头,他怎么会来了呢?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来,我一看,是顾清辉,现在是工作时间,我本来不想接,可是手机固执地响个不停。
我走到了靠近车间门口的地方,不过,车间很小,又是高级机械车间,几乎没有噪音,所以,我即使放低声音,傅南衡也能够听到。
这时候,车间主任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外面下了大雨,环山高速泥石流滑坡,回城里的堵住了,傅总,初设计师,你们今天回不去了!”
工厂门外,就是环山高速,哪儿都去不了,方圆十里,只有一家招待所,是我们工厂的内部招待所,还过得去,就是不知道傅南衡住不住得习惯。
我让车间主任先陪着傅总四处看看,自己去了招待所,刚才在车间里,我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现,外面大雨倾盆,而且看样子,这雨准备打持久战,一时半刻停不下来,我返回去拿了一把伞。
天降大雨,附近的厂子又多,很多的客商也遇到了和我们一样的问题,所以,招待所里爆满,只剩下一个豪华套房,来住店的人,大部分都是临时被泥石流下来的,所以,都是凑活一晚上,这一间价格昂贵的豪华套房便空了下来。
“你就是这样尽地主之宜的?”他冷冷地说道,手上擎着伞,站在招待所外的台阶上,身形俊朗,玉树临风,他一手插在兜里,在这个人迹稀少的郊外,显得好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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